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玻璃花瓶被重重撞击的破碎声,吓得温澜捂住耳朵尖叫起来。
江景辞的左手背被一块迸溅的玻璃渣划破,血珠顺着他修长的手指一滴滴落在地板上。
温澜满脑子想的都是泱泱,试着拿起叠纸巾递向江景辞,「你的手——」
不待她说完,江景辞已揪住她的衣领,把她抵在墙上:「他现在都不记得你了,你为什么还想着他?!」
「对不起,我错了。我保证,从今天开始会对谢宴声敬而远之。」温澜还在对见到泱泱心存幻想,耐着性子向江景辞示好。
江景辞眼眶猩红,双手再度搭在她瘦削的肩膀上,用力晃了下。
她穿的还是出席酒会的蓝色鱼尾礼服,脚下踩的是一双恨天高,江景辞的忽然用力令她脚下不稳,一个踉跄摔到地上。
越是急着起身,鞋跟越是打滑,她索性甩掉鞋子扶墙站起来。
江景辞生气归生气,从没想过伤害她,想道歉却又说不出口,手足无措地看她拎起裙摆回了卧室。
江景辞越想越气,在客厅抽了两只烟之后摔门离开。
回到卧室的温澜,把门反锁换了身衣服,卸掉脸上的妆容。
又试着开了下手机,还是没有动静。
这次来上京,她没带一分现金,所有银行卡都在手机上绑着,现在出门可谓寸步难行。
当关门声和江景辞远去的脚步声传来,她急忙赤脚追出去。
在电梯门关闭前一秒,她见到了一脸漠然的江景辞。
「老江,我真的知道错了,你原谅我吧,我再也不会与谢宴声有任何往来了。」她言辞恳切,嗓音是少有的温柔。
为了泱泱,她宁愿在江景辞面前低三下四。
江景辞没有从电梯间出来,牙齿咬得咯咯响,「温澜,我们都彼此冷静一下。今晚我去别处住,因为我从来没有打过女人,今晚也不想破例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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