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边，秦云旗回到家中，秦牧和秦外公都在家里。

秦云旗把手中的成绩单递给秦牧，“妈妈，班主任让家长在成绩单上签名。”

秦牧接过成绩单，看到总分478，深深地叹了口气，“这成绩比期中试还差，在全年级排第几？”

秦云旗面不改色的道，“倒数第一。”

只有期末考试才会把年级排名公布，不然他用不着特意考得比期中试还差。

秦外公不以为然，“云旗这三天不是在做羊城去年中考的卷子？除了作文没法判断，其他都全对。如果是让我来批改他的作文，最多最多也就扣个5分。他成绩又不差，你在意那些表面上的东西作甚？”

他通过关系，找人拿到了羊城去年中考的卷子，等云旗期末考试完了之后，刚好放三天假。

这三天里，他严格按照中考正规的考试时间，亲自监督云旗考试，做的卷子就是羊城那套卷子。

东省两个城市，一个羊城，一个鹏城，中考卷子一直都是最难的，云旗跟羊城最厉害的初中生相比，丝毫不逊色，秦外公心中十分欣慰。

秦牧默言片刻，脸上划过一抹心疼之色，“我是替云旗不值，明明他这么优秀，偏偏为了不让燕京那边起疑心，考试要考得最差，还要时不时就跟人打架，整得自己总是惹是生非的样子。”

秦外公觎了一眼外孙，见外孙神色淡淡，他朝女儿打了个眼色，“好了，别说了，把名字签了吧。只要我们知道云旗本性不是这样的人就行了。”

秦牧闻言，心中更难受，“可我们云旗这么好的孩子，连个朋友都没有……”

秦云旗突然出声打断秦牧的话，“妈妈，我交了一个朋友。”

“什么？！”

“是谁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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