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封口费吧。”

刘振山确定没有听错，苏宸的口气非常的肯定，打成文字最后跟着的不是句号就是感叹号，但绝对不是一个问号。

刘振山尴尬的笑了笑，说：“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简单。”

“不难猜，只要我不出面，戏台任由你们搭唱的话，球迷们的困惑你们有的是办法公关，不是吗？”

“没错，搞搞球迷活动，进行几场社区互动，弄些抽奖，方法还是很多的。”刘振山承认。

“如果我告诉你，我本来就没打算出面澄清什么，你信吗？”

“信，但不会心安。”

是的，信但不会心安，刘振山也曾反复告诉自己，以他对苏宸的认识，只要他们不刻意抹黑苏宸，苏宸不会和他们计较这些，但他就是不放心。

说到底，刘振山就是个生意人，他相信交易，所以他宁愿花一百万来买苏宸的沉默，也不愿寄希望于他对于苏宸的十年相识，更不会寄希望于苏宸对于东方药神的感情。

苏宸顿了一下，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说道：“如果我告诉你，你这一百万我会拿来组建战队，重新打回联盟，你怎么看？”

对方也是一阵沉默，最后传来一声叹息，“我本来是想给你一千万的，最后想了想，还是抹掉了一个零。”

“你是正确的。”

“问句废话，你还有能回来吗？来球队。”

“你都说是废话了，就不说了吧。”

“那祝你好运！”

“承你吉言。”

苏宸说完挂了电话，蹲在路边抽着最后的烟头，有时候烟真是一个好东西，高兴了可以抽，苦恼了也可以抽，成功了可以抽，失败了也可以抽，烟能助兴，烟也能解忧。

苏宸盯着烟头上冒起的一缕青烟，看着它摇曳升起，逐渐飘散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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